岳本岳

最近不写了

《宝贝》(洋岳/甜饼生贺)

*洋岳
*想到什么写什么
*甜饼太久没写前后文风变化大
*顶天立地我洋哥生日快乐

北京的十二月,寒风凛冽。

那时候李振洋刚出院没几天,因为膝盖手术的原因,练习强度还比不上以往的一半。他半夜睡不着觉,就一瘸一拐走到阳台上,想着医生有建议过他最好不跳舞,又看着北京的万家灯火,周围挺立的高楼和远处隐隐约约交错的高架桥,只觉得钢筋水泥之下尽是凉意森森。

有点难啊。北漂儿李振洋嘟囔了一声,掰着手指算他来望京有几年,听到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抽烟吗?”

李振洋回过头,就看见岳明辉站在那里,脸上是似笑非笑淡然的表情。这表情挺欠揍的,他心想,欠揍地想去亲。

“抽。”

岳明辉凑过去,借着李振洋给自己点烟的火把自己的烟点上,狠吸了一口,“别去多想。”

不多想,那就多说说吧。

“……老岳你知道吗,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嗯哼,幸好是是差点,你没有放弃,所以你做得好。”

两个人静静地在阳台抽烟,昏暗的阳台只能见着烟头上的火星忽亮。这么正经的对话于他们两人还是第一次。很奇妙的感觉,李振洋想。

“老岳,你后悔过没有?”

“你后悔了?”岳明辉反问。

“……也不算吧。”

“嗯,这世上有些事就是为了让你后悔而设,所以洋洋,你不管干了什么事,都不要后悔。” 

岳明辉的话,像是在为李振洋解释什么,又像是为自己表达什么。 

“后悔,只是这个社会在逼着我们成长,而成长,永远需要付出点代价。”

他摸着自己左腕上的佛珠,隐隐觉得佛珠下的纹身发烫。

李振洋沉默,伸手搂住了身边人的腰。

“叫我一次洋洋吧老岳。”

“洋洋。”岳明辉从善如流。

“那再叫一次宝贝儿。”

“你又看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天你叫小弟宝贝儿别以为我没听见。”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多大个人了!”

“那要不叫一次洋洋宝贝儿?”

“李振洋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告诉你。”

谈话没头没尾,但对于这两个人来说个中感情已然明晰。那一夜,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站在寒夜里,分享着北京那片不算美的星空。

当然这都是已经是早两年的事儿了。

不过说起来岳明辉特别喜欢把"宝贝儿"挂在嘴边,本来挺暧昧的词汇经他京片子带出来硬是没了色情的感觉,反倒是平添了七分温柔。

人家宝贝儿来宝贝儿去都是情趣,到岳明辉这儿就是母性泛滥,李振洋吐槽。时间真是个好东西,第一次见面那个就背着个吉他穿着打扮典型工科男造型、喜欢用假笑来作为保护壳的岳明辉也变成会花样扎揪揪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穿不好、没事就让小虎牙出来晒晒太阳的岳岳妈妈。

李振洋一直觉得自己找了一个说话快的人生导师当对象,没成想是处了个妖精捡了个宝贝。

他瘫在一楼沙发上登小号刷微博,日常搜了自己再去搜老岳,越发觉得粉丝们有文化level高个个都是显微镜。

比如这条——“本条微博收集小辉身体部位粉红瞬间”——他瞧着评论里的图片直接把这一条微博设置成收藏。

李振洋自己嗯哼着,脚尖在茶几上一点一点,一八三的大老爷们儿身体这么敏感也是个很奇妙的萌点了。

敏感到指尖是粉色的,指节是粉色的,不好意思起来耳朵尖是粉色的,而某些特定的只能他看见的时候也是粉色的。

他美滋滋地笑着,把沙发一边的小猪佩奇抓过来,把粉色社会人当成老岳捏来捏去的瞧,又觉得小弟屋里的大粉红豹也可以当成老岳,晚上搂着睡一定很舒服。

不然去定做一个粉红猫?粉红狐狸?他盘算着忽悠老岳给他做个这样的生日礼物,就又听到楼梯那边传来叫喊声。

“洋洋!”

就知道你得喊我。李振洋舒舒服服地靠着,带着点小嘚瑟,故意说,“喊我干嘛!”

岳明辉哒哒哒从四楼跑下来,扒着楼梯露个脑袋对李振洋喊,“我床又铺不明白了,被和被罩套不到一起去啊!”

“哦,铺床不明白啊,干叫洋洋可不行,我可贵着呢。”

“李!振!洋!”

“完了老岳,你叫我大名,咱俩断了吧。”

算啦算啦,生活自理困难户岳明辉又自我妥协了一次。

“宝贝儿。”——不知道从什么给李振洋惯出的毛病,九四年的小伙子一米八八顶天立地就喜欢自己叫他宝贝儿。

“得嘞!”

宝贝叫宝贝儿,这种情趣就老岳这种一根筋的理科男是永远不会懂的——李振洋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他才不会告诉岳明辉他悄悄把他成套的被和被罩给“偷梁换柱”了呢。

得了一声“宝贝儿”,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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